有此顾虑,所以才需要你替我遮掩一二,那两日我会找好借口缘由,我身边的近侍也会留下,她们会安排好一应事情,届时只需劳烦您配合她们一二便好。”
严翮也知道雍黎拿此事来特地与他商量未尝不是给他的一点尊重,只是他一向刚直,且刚直之处不输朝中言官,即便雍黎好言再三,他仍是未曾松口,“殿下命令下官本不应问缘由,只是殿下作为主使,擅自离开……恐怕实在不妥。”
雍黎早知道这位刚正不阿一丝不苟到有些迂腐的严大人,定然不会那么容易松口。好在她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向强大,好在皇帝陛下的名号也实在好用。
“严大人若不放心,我可与你透露一二,我之所以要单独去沛州,其实中间有几分陛下的意思。”雍黎笑了笑,从怀里摸出成安帝的那枚私章,“陛下有密信给我,那信我不便给你看,不过这枚私章,想必严大人不会陌生。若我记得不错,去年底陛下赐字有功之臣,严大人亦在其中,陛下嘉奖严大人持身刚正,赐《诗·大雅·烝民》中‘人亦有言,柔则茹之,刚则吐之。维仲山甫,柔亦不茹,刚亦不吐,不侮矜寡,不畏强御。’一句。陛下墨宝落款一向是用此闲章,我想严大人应当识得。”
严翮有些惊讶,接过来仔细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