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黎盯着他,目光如刀,“你竟然想将我璟王府绑到他黎贤那边?你竟然想用我璟王府去做讨好他黎贤地筹码?!所以当初陛下对璟王府恩赏颇重,朝中也有不少煽风点火唯恐璟王府下面火烧得不够大的,而那群朝臣中有部分黎贤党派的当时蹦跶得十分欢畅,其实也有你在其中得一二话语?”
“你便如此疑我?”谢岑面色虽仍然和缓,脸上笑意已经渐渐淡了几分,他正色道,“我初初并不十分确定你与璟王府的关系,而璟王府在上璋地位超然,确有可交好之处,我当时也确实想借璟王府一二名声地位,做些谋划,但自从知道你的身份之后,我便再未起丝毫利用璟王府的心思。”
他此言坦诚,饶是雍黎一向善察人心,此刻却也并未从他眼中看出任何捏造谎言的意思,她似乎立刻便选择相信了他的话。
片刻之后,她又问,“那么黎贤之所以有那么破釜沉舟地决定,其实背后也有你的推手了?那么你最初的目的是否也怀有几分让定安生乱的想法?”
谢岑瞧着她,算是默认了,“我不否认黎贤谋反可能确实有我的几分原因,我既然来了订单虽并未想过做什么大动作,但也确实怀了几分若真有两方相斗,或许可能从中渔利一二分的心思。但我最初的目的确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