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纵是想破了脑袋也得想办法替你完成了,不过我这一番劳累的,等回了定安,你可得好好想想有什么可做谢礼的。你也是知道我的,寻常的物事可入不了我的眼。”
“我可没什么好物。”雍黎地笑意中多了些温度,“定安王府里藏了不少我未离京时候酿的酒,当时离京前酿最后一遭酒时你应该也是见着的,那遭酒酿完之后便离开定安去了华阳,只是那时我酿酒的手法还不得现在几分娴熟,估摸着也别无现在的酿的酒的香醇,不过却也别有滋味,你到时候要不要尝尝?”
“是何滋味?”祝词瞧她,随口问。
“景平十八年的桂花酒是心丧欲死的滋味,景平十九年的梅酒醇酒桃花酒皆是苦涩滋味,景平二十年二十一年的酒中苦涩里有多了丝沉重。”雍黎言辞轻松,忽又问,“对了,前些时候未去长楚之前我在建昌酿的那点樱桃酒,送去哪里了?”
“宣阳公主殿下亲手酿的酒怎能随意乱放?”祝词语气中不知是正经还是玩笑,“我早就让人送去华阳,如今应该在府里好生收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