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黎接过来来,一边拆开,一边朝祝词道,“从他出沛州开始,你好好注意他的一举一动,是否与何方势力联系?是否暗中布置了什么?一路行程速度是否正常?随行人员是否有异常?……等等,凡是你能察觉到方面,都注意一下。”
雍黎知道成安帝忌惮黎绍,也知道她父王仇恨黎绍,而她自己,因着年前不归园之事,她对黎绍也是忌恨怨怒有之,只是因为到底一切没有揭到明面上来,表面总还有那么一层不多时也许就要破漏百出的窗户纸。
只是昌王这人,雍黎觉得她自己都摸不清,去年秋他竟然能不顾旨意私自离开封地,暗中去了南方,他是在祖父之前听说了带着母亲的信件和那幅画的克芳的存在,只是他到底是如何知道的呢?又是有谁在暗中给他这些消息?他身边那个姓管的神秘的谋士么?
而他自南方回来,却并未直接返回封地,而是十分正大光明的递书回京述职,陛下虽有眼线知道他的行踪,却在未曾揭到明面上来之前,在未到合适的时候,终究还是不能直接对他出手。但是似乎自黎贤死后,陛下对黎绍更加有意放纵,把他困在封地,未尝不是给他自己发展势力的机会?
雍黎也搞不清如今皇帝陛下对昌王到底是何打算了,也不知这次昌王回京,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