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里不舒坦?”颜本立走后,严翮突然开口问。
他从之前和谈,到现在同为迎亲使,与雍黎也算相处了几次,原本对雍黎也不过就抱着犹疑观望得态度,虽觉得她名声虽盛,却也不过是个女子,终究有限。但几次相处共事下来,他却已心里改观许多,也不得不承认雍黎能力气度,其实原比之前他一心想要扶持的康王。觉得她这十数年声誉在外,果然也不是虚传。
“不舒坦自然会有一二,毕竟是人,终归都有些情绪。”雍黎驻足,转过身去看了眼身侧清俊的青年男子,“不过我们的一举一动代表着我上璋泱泱大国的气度,难道我要因她一两句话便暴怒反驳,与他们言辞往来争吵不休?”
“只是觉得殿下不似寻常女子。”严翮道。
雍黎漠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寻常女子在这种时候总是会觉得有些委屈的。”严翮解释一句。
“所以你这是在为我不值?”雍黎笑起来,“你其实大不必为我不值,我从不会给自己一点委屈受,这事我不能与陈国直接黑脸,一掰两段,但我总是要从陛下那里找补回来的。”
严翮听她这话,也微微笑道,“不瞒殿下说,除了初次见到您时我注意到您女子身份,甚至因您女子身份有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