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我兄弟二人自然明白,我陈国也清楚。此事确实是和婉过分了,和婉年幼任性……”
沈蒙其实也不知道沈妤今日又是发什么疯,便顺着雍黎方才话里提到的,想着便将和婉所为归结为任性,毕竟一国公主年幼任性一些也不是什么大事,而若真让上璋知道她偏执诡异到不正常的性格,这场联姻之事估计也坚持不到成礼的时候了。
只是他说起“年幼任性”四字的时候,觉得脸上一热,若说年幼,这位老成持重从头到尾都有礼有节的宣阳公主,可是比沈妤还小几岁。在她面前说沈妤“年轻任性”,以此为借口开脱,让雍黎不予计较,沈蒙都觉得他自己这是在打自己的脸。
沈慕见兄长尴尬地停了口,似乎不知该如何再说下去的样子,便往前一步走到兄长身侧,朝雍黎拱了拱手,“和婉不知事,因父皇娇宠长了这二十来岁,向来金尊玉贵,但我陈国公主即便性子骄傲任性了些,有时口无遮拦,但这些年也是两宫好生教养出来的,于大事的处置上总不至于不知轻重,定是能担亲王妇之重任的。”
雍黎看他一眼,微笑道,“这么说,禹王殿下是觉得令妹方才所言几句,其实是知道轻重的识大体之言?”
“家妹方才所言冒犯殿下,我在此向殿下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