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少的,若谈确认某方势力某个人,也实在困难,“这个我得上书陛下,估计陛下会令未晏去查。”
祝词听她这般说,知道她自有安排,也不多问什么了,横竖这件事儿雍黎估计也用不着他做什么。
他刚想让雍黎要不要吃些餐食之后早些休息的,却听雍黎却又道,“我方才仔细想了想,崖上射杀咱们护卫的那个人,应当是来自屠杀那方的敌对势力,他想这通过杀我们一人引起我们的注意,然后借我们的手去查……最终的目的大概就是为了借我们之手扳倒那方势力。”
只是,那方势力到底如何知道那场屠杀的时间地点,又是如何恰巧在他们这一行人经过的时候作出这样大的动作?
说是巧合,太不可能;说是人为,这般恰到好处的安排,更加显得不可能。
祝词道,“你这猜测不无道理,但是扑朔迷离的两方,若查起来更加困难。咱们此刻虽有诸多猜测,却并没有更多线索。”
“有猜测的方向总归是好事,毕竟便是多花些时间挨个去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雍黎小小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道,“替我取些纸墨来,该给皇帝陛下上封密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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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不算太长的密奏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