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上,脑子里却却将这两句话反复了两句,然后一笑,将只写了这两句话的那页纸折了折,重新塞进信封里。
谢竭目光又开始盯上那个被雍黎压在桌上茶盘下只露出一角的信封上了,看着丫头神情,那里面十六叔一定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还是得想过办法偷看一二才好。
雍黎装作没见到他眼睛快要钉在那信上的神色,只是将手里方才单独拿着的第一页纸递给他看。
谢竭接过来,从头到尾看了一眼。
结果这一看,吓得不轻。
纸上不过百十来字,是谢岑接下来的主要安排和计划,何时出兵,何时兵临耦县,先锋何人……几乎一点不落地写下来。
“这……这些?”
谢竭不可置信地抬头盯着雍黎,声音不自觉地大了些,“我十六叔竟然将这些都全盘托出给你?!”
这句话一出,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自己说话声音大了些,他忙又压低了声音,不甘心地又问了句之前被雍黎两次敷衍回来的问题,“你到底是谁?!”
雍黎照旧不理会他这个问题,将那信纸从谢竭手里抽回来,然后自桌案上另取了纸笔铺开,将那信纸也平平展展铺在旁边开始临摹。
雍黎自幼习字,临摹的字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