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吗?”谢峻突然问。
“查了,隶安人,十一岁时父母双亡,宗族也没有什么能做主的人,她被送到当地善堂寄养,跟随一个姓岳的老乐师学了一手好乐器,十六岁成年后在当地乐坊谋了个乐师的饭碗,三年前随那个老乐师到了濯锦城,只是来濯锦城没多久,那老乐师亡故了,她此后便留在了濯锦城,从未出再过曙州。”那个叫阿为的女子道,“那女子经历看起来没有问题,唯有一点比较奇怪,我去她谋生的乐坊调查时,问过一个再乐坊里打杂的老嬷嬷,那老嬷嬷对她印象颇深,说这个叶秋盈不喜欢胭脂水粉,从来都是素面,一点胭脂不沾。有次被同乐坊的姊妹嘲笑她面色蜡黄没有神采,之后她便日日轻纱覆面,却照旧不施粉黛。”
“可有被冒充身份?”
“没有,这便是奇怪之处,我特地将那女子的画像给那老嬷嬷看过,那老嬷嬷说便是这副模样。”阿为回答了,却有点奇怪,一直不大想得明白,为什么方才那么着急要去查这么个小小得乐坊的乐师,“王爷为何会怀疑这个叶秋盈?”
“本来根本没注意到这么个人,今日宴会之中突然心中一动。”谢峻想到叶秋盈精致的妆容,想到她神色顾盼间胆怯之中的那点含羞模样,“你方才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