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按时喂给她吃,可别真的烧傻了。”
“她若真傻了,有时未必不是件好事……”
谢岑语意不明,出溪看着他也是意味不明。
然后两人对视一笑,谢岑面色丝毫未变,出溪却摇摇头,有些了然道,“阿岑,你这想法实在有些危险啊。”
“心知所想,有时候并不是清醒的意识能控制住自己的。”谢岑朗然笑道,“这是一张网,一旦进入便再不得破出,除非两败俱伤,鱼死网破。而我已经不受控制的进去了,若想出来,恐怕也不是易事了。而且既然已经进去这网中,且我已然是心甘情愿,如何会再愿意出去?”
出溪见他这模样,便知他已是心思坚定,只摇摇头,没说什么劝说的话。从前的他,不也是这般的心甘情愿不愿抽身而出?
“当时在上璋南方时我便曾劝过你一二,你既然如此心思坚定,我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她,我不知道你了解她多少,到底她不同寻常女子,你与她之间也许不止隔着家国天下,或许还隔着她自己,你与她从来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容易。”
“我明白的。”谢岑笑起来,“往后如何,我不会天真地相信水到渠成,既然有无数阻碍,那么我便步步筹谋。”
对,是步步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