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此暗生罅隙;也有人以为,是我势力愈盛,在这事情上,连我父王对我也不得不妥协忌惮。总之便是,外人皆以为我父女二人貌合神离,璟王府人心不稳各自为营。”
“王爷好手段。”祝词了然,一笑,“这番作为,又是给谁看的?陛下?”
雍黎负手默然,良久方道,“不是……”
“回京这几个月我也想明白了许多,有些事不是表面上那般的,有些人我也不该去猜忌的。端看着吧,以后如何谁又知道呢?”雍黎转过身来,神色平静,“我与父亲入京后便着意传扬父女不和这一出,不过是示暗中的敌人以弱点,让他们以为有可乘之机罢了。”
为尚未可见的后事之顺而早做筹谋,这本是心绪强大之人才能做到的举重若轻,雍黎父女此举确有深意,只是她突然专门提起……
“所以,你想要我做什么?”祝词问。
“我原想着找个人专门教导那孩子,也本是打算着让你来的,你不必把他当成徒弟,也无需教他太多,只需教会他忠诚,与杀人,也是为璟王府之存续培养一把利器。”雍黎慢慢,自嘲一笑,“但后来却有几分犹豫了,一个孩子而已,我何必迁怒呢,我若不喜欢让人远远送走便是。更何况我若当真只是需要一个利器,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