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谋害家主被杖杀了吧。”
祝词接过她手上的那盘樱桃,颇可惜道,“难得了这样好的樱桃品相,比我昨天吃的可好太多了。”
“那你尝尝?”雍黎挑眉,“吃个一颗两颗的想必毒不死你。”
“她两人,你真打算送回未晏?”祝词朝门口抬抬下巴,“你身边用惯了的人,少了她们,我到哪里去给你找替代的?”
雍黎摇摇头,“你当我只是恼觅铎擅离职守,恼连亦疏漏大意?今日若觅铎未曾擅离,那丫头将樱桃交给她,而她又亲自送到我面前,我也许此刻已经身故。因为信重,对于觅铎送来的东西,我当不会有任何怀疑,难道便真要她们背上毒杀我的不赦之罪?”
“我也知道一时疏忽在所难免,毕竟谁都不能保证一丝错乱都不出,只是边境将乱,陈国长楚埋了多少威胁,我们都不知道。我此刻在这里,虽说表面看来风平浪静,但是谁知暗中又有多少波涛?我死无碍,但是我不希望因身边亲近信重之人的失误搅乱我哪怕一丝一毫的安排。”
祝词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如何不明白她的意思,自然也愿意配合她敲打一二,“留在你身边的人,自然该更多谨慎些,要么这两年我亲自跟着你。”
“我近两年总是要去陈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