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父母亲人催着,乐得自在。”祝词不想和她聊这个话题,从架子上取了棋盘来,“来,手谈两局。”
雍黎接了他递过来的棋子,“田成光那外室,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田成光不足为惧,只是那个女子……似乎与陈国那边有点关系。”祝词执黑,先下了一子,“我今日才过来,打探到的消息不多。不过田成光每晚亥时便会离开,咱们到时可进去探看一二。”
“几日不见,你倒还多了做梁上君子的癖好。”雍黎也随手下了一子。
“梁上君子?我可比不得你手下那些人做得顺手。”祝词挑眉看她一眼,继续道,“只是那女子若真是陈国来的,我倒奇怪了,这田成光并没有多少可利用的地方,选了他有何用处?”
“你怎知没用?许是有我们都未曾想到的用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