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这几天想来,心下渐渐接受的那样的结果,却觉得怜惜之意更起,这哪里是她该承受的重量?
“你看你,小小年纪竟有白发了。”太后揉揉有些发酸的眼睛,伸手挑出那根白发替她拔了,“你呀这是太累了,平日里也当保重些,别仗着年纪小不当回事儿,要知道许多毛病就是从小的时候来的。”
“这些日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就累了?”雍黎吃了大半碗汤羹,见那腌笋做得颇有食欲,也夹了两筷子吃,吃了两口便不再想吃了,搁下碗笑道,“外祖母是心疼我。”
“多思伤神,你这每日里脑子里想的事情太多,可比做体力活劳累得多。”太后将那根白头发在指尖绕了绕,又理了理她耳边翘起的几根头发,“你这两日总躲着你舅舅,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呢。”
“舅舅爱重,原是我伤了他的心。”
雍黎自己这两日也想了许多,她这几年确实患得患失甚多,怀疑顾虑也甚多,但时局如此她不敢有丝毫放松,有些事若筹谋到极致,也终究会伤了身边亲近之人的心。她这两日躲着成安帝,其实也是自己心里不好受,觉得有些愧疚,还未想好如何面对他。
黎贤之死她也算确定了一个想法,黎贤不是皇帝陛下的子嗣,这样的消息她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