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用了些……不堪的手段。我在先生门前跪了两日也没有得先生原谅,先生因此事恼怒失望,我们师徒的情谊便这样断了二十年,即便当初他收你入门下也没有答应我见他一面。”
那场战争的战场靠近淮河的支流濂水,濂水素来水下泥沙堆积,水面要高出地面许多,堤坝建的倒很是坚固合理。只是陈国的运道似乎不太好,那些时日大雨降得尤其多,堤坝承受不住便崩了,与上璋紧邻的陈国的封城汶城被淹了个彻底,驻扎在封城的十万陈兵灭了大半。借着此次大水,雍寒山很轻易地赶走了陈兵,顺手占了陈国四城。
但是那场大水却着着实实死伤了数万陈国百姓,今日听他这这话,莫非当年的水灾其实并不是天灾,而是其中有他的手笔?
雍黎沉默半响,“你今日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是告诉我你从来就是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告诉我无论是二十年前还是九年前你做的任何事都不曾后悔?”
“不是……”雍寒山深深看她一眼,最后也没有解释。
他顿了顿,良久,复道,“先生打算留京,尽管不再还朝,但以他在朝野的人脉,恐怕盯着的人不少。在如今的情况下,你的势力还是暴露得越少越好,先生的安全我来安排。”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