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境况?平恪带了三万人马去了宁城,这偌大的朝日坛行宫不过就只有三千守军,早已在我控制之中,又有谁能让我进了清平宫?”黎贤笑了起来,原本尚维持着往日温雅的面容突然显得狰狞,他双手撑上成安帝面前的书案,凑过去,声音阴沉,“若父皇在此驾崩,也不会有什么人深究,毕竟您重病在身来势汹汹。而我,作为您的嫡长子,承继皇位名正言顺。”
“你比前两年倒是成长了许多。”成安帝拍拍他的肩,然后扶着桌子慢慢站起身来,道,“我身上的毒是郑匀下的吧?”
黎贤一怔,似是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件事,但即便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黎贺不以为意一笑,“父皇明鉴,儿臣不如。”
成安帝挥挥手,“别这么阴阳怪气地说话,说吧,你今天过来是想要什么?”
“父皇应该知道的。”黎贤站直身子,负手看着眼前自己这个因中毒不适艰难支撑着桌子勉强站起来的父皇,“自然是退位于我的诏书,到如今想必父皇也不会介意帮我一把,让我好名正言顺的继位吧?”
成安帝笑了,往前走了两步,没有回答他,反道,“你知道为什么朕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立太子么?”
又走了一步,“皇位是什么?于朕看来是权力亦是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