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心中感念而生出半分退让之心来。
想到这里雍黎终于释然,不由暗暗反省了下自己今日这番矫情作态,自嘲一笑便也丢开了。
“我说件趣事你听听怎么样?”谢时宁看她面色便知她是聪明人,自然能理解自己的意思,便也不再多说,遂转移的话题。
“什么趣事?说来听听。”
“何琼的大儿子与他身边器重的谋士由来有些不对付,方才不知怎的,二人于兵法上有些意见不合,那何忱毕竟实战甚少多是纸上谈兵,哪里及得那谋士谋略周全,三句两句便将他辩得哑口无言。谁知这一贯也有些气度的大家公子突然就恼羞成怒了,当下一个茶盏砸过去……何琼素来教子极严,哪里能容得自己儿子这般无礼,当即就赏了二十军棍过去……”谢时宁漫不经心地说他人趣事,目光却始终在雍黎面上逡巡。
听罢,雍黎蹙眉,她是与何忱有过几次切磋的,觉着这何忱也是个有容人之量,能忍的人,即便元濯刻意言辞锋利,他怎么着也不会冲动到如此地步。
略想了想,突然笑了,“何忱这是算计他爹呢。”
谢时宁也微微一笑,“何琼要出兵了。”
何忱如今也二十四五岁年纪,虽说被何琼看重也颇费心力培养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