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何府我还是要多待两天的,你若有其他安排可交予我来。”
“不敢劳烦主子,这边我已计划妥当,不会有问题,现在要做的也只是等,等合适的时机,给出最致命的一击。”元濯声音清冷,“倒是您,何府不是久留之地,您还是尽早抽身为好。”
“我已有安排,你不必多虑。”
该说的也差不多说了,雍黎重新提溜起方才放在假山石上的烛台,却听元濯又道,“还有件事也该告诉您知道,我在来南方之前,陛下信中还交代了另外一件事,是关于一封信。陛下让我找到那位华阳军旧人,还有证实信中所写是否属实。那位名叫‘克芳’的华阳军旧人我已经找到了,也替他安排了安全的地方。至于那信中所写,相信您也知道,本就没有什么证实的必要了。”
……他是怀疑你母亲没有死……
当初祖父这句话确实震惊了自己片刻,但是她到底是清醒的,当年母亲伤重垂死,就在自己怀里,再没有什么能让自己相信母亲还活着了。
只是陛下为何又有如此迫切的举动呢?
雍黎点点头,“这世上没有谁能比我清楚母亲的结局了,你不必证实了,陛下那边,我来说。”
母亲是自己最大的痛,成安帝,他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