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娇宠得厉害;而二房次子何怀是庶出庸庸碌碌只求安逸无甚大为;只有这个何惟是长房庶出之子,人前一贯平庸胸无大志的形象,背地里却筹谋甚多,只是空有心思,谋略却不足,确实是最好的利用对象了。
“何家有我痛恨欲除之而后快的人,而很巧,这几个人也不是你喜欢的,某种程度上咱们也算是有共同的目标。”
雍黎的笑很缓很温和,却莫名地让何惟感到背脊生凉,他哑着嗓子,“是……谁?”
“你那个渣滓父亲,不要脸的嫡母和道貌岸然的二叔,哦对了,还有你那个从小恶毒到大的嫡姐。”雍黎漫不经心的四个形容词,本不是她这样的身份会说的,但此刻说来,却偏偏并未让人觉得没有教养,反而自有一种随性怒骂的意思来。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何惟也不管她说的那几人,横竖自从生母去世后,他对何家也没什么感情,所想的无非是得到何家得到权势,只是他想不通眼前这女子与自家到底有什么牵扯。
“见过这个么?”雍黎从袖囊里掏出一个玳瑁珠,郝然是上次让席岸仿制的黎源玉的那个。
何惟看了眼那块润度极好的玳瑁,花纹形制与家中姐妹所有的一概不差,据说王妃姑姑喜欢玳瑁,当初得了几颗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