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着她,低声道,“听说贵国宣阳公主殿下亲自来南,此处民情激愤,其势远比浪涌,不知以这位公主殿下的大才,会以何等举措平愤。凤归可期待否?”
“不期待,有那时间期待倒不如想想怎么完好无损地逃出这里。”雍黎微微嗤笑一声。
“诚哉斯言。”谢时宁从善如流,一把拉住她往怀里一带,“咱们有缘,又可以一起逃命了。”
雍黎原本因他突兀的动作有些诧异,诧异之后又有些恼火,却见谢时宁一个旋身从简陋的医署天窗而出,三四个起落,已至医署后面一处破落的凉棚,凉棚上仍有未化尽的厚厚的残血,他右脚在凉棚上用力一踢一踏,“哗啦”一声,凉棚应声而倒,同时带倒了旁边支撑的竹架子。
雪尘纷乱中,谢时宁一个起落便落在凉棚后粗壮的一棵老槐树上,老槐树早落光了叶子,但树下却挤了几棵柏树,枝叶密密,在下面若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到后面老槐树上的两人。
“这个逃命的方式你觉得如何?”谢时宁看着面色无异的雍黎,笑道。
“不怎么样。”雍黎盯着人群,看见已有不少人朝这个方向追来,她朝混在人群中跟过来的连亦觅铎比了两个手势,然后转头瞥了他一眼,“帮我个忙。”
“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