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不愿吃这些荤腥食物,子肃便以为我不能吃。”
雍黎点点头表示理解,“这鸡汤里加了药材,清淡养胃,少吃些无碍。既然脾胃不好,这酒便不再喝了吧。”
“黄酒暖胃,少喝些无妨。”谢时宁与她斟了酒,“你如何会出现在花虚坊那种地方?”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是,怎么?你去得我就去不得?”
“这世间对女子向来有诸多不公,比如花虚坊那种地方,男子过去再正常不过,而女子一但涉足便会受无端责难。”谢时宁打量的目光落在雍黎面上,“凤归是大家贵女,但能轻而易举到这种地方,也不是个情理之中的事吧?”
“这世上能限制我的人并不多,这花虚坊说去便去了,何必想那么多?”在宫里吃了饺子,雍黎其实并不饿,当下也不过随便夹了两口蔬菜吃。
“确实。”谢时宁微笑。
隔着沸腾朦胧的锅气,他看到雍黎原本苍白的脸色被熏蒸得泛起些许红润,削弱了她往日里眉梢眼角的清冷,越发显出青春靓丽女子本该有的一丝娇色。
谢时宁手指不经意落在胸前,那里有一丝莫名的悸动,他活了这二十多年,还从未感受过这样的一丝柔软。
仿佛是天生冷情的,即便十五岁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