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诧异他一贯温和纵容,怎么就突然发火了,雍寒山却一把拉过她,“你这般作践自己身体给谁看?回去休息!”
雍黎哑然看他,没多说什么,顺从地上了车,雍寒山面色缓和了下来,也跟着她身后上了马车,并未骑马。
方坐定,便看到倚着车厢闭目养神的雍黎,心下知道她这是不想和自己多说什么才故作这般姿态,也不恼,因担心她冷,又脱了外袍给她盖上。
那外袍尚带着体温,那和暖的温度中有熟悉的味道,雍黎知道那味道,那是她父母二人一起配出的香料,是他们所有恩爱时光的见证。
这样的熟悉味道,这样的熟悉温度,雍黎突然觉得自己的鼻子酸了算,她想起幼时自己也是那般怕冷的,冬日里总要缠了母亲睡,父王虽不乐意却耐不住她眼中故作委屈的乞求神色,亲自抱了自己给自己暖手脚,最后总是三人挤着一起睡。
现在想来,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有母亲在,没有母亲,那曾经的一切温情在回忆中似乎显得那么可笑。
雍黎睁开眼,正对上雍寒山担忧打量自己的目光。
雍寒山有些尴尬地移开目光,掩饰性地轻轻咳了两声,“今日是怎么回事?太医看了怎么说?”
“没什么大碍,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