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之前并没有注意到其中隐语,否则她不会有这么突然的情绪波动,她恐怕是猜测到什么了。
雍寒山暗暗叹口气,抬起头来却已经目光冷凝,他扫过地上垂头伏跪看不出神情的齐汤,“这篇方略臣在两年前曾有幸拜读,而阿黎研读此方略应该更早于臣。”
他顿一顿,“此方略臣妻十数年前所作,原稿正藏于臣书房之中,陛下若不信,臣可遣人取来,字迹书帛出自何时一验便知。”
他微微转身,垂首问,“不知齐大人有何颜面说这是你呕心沥血数年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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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黎一路往前走,她没有去偏殿,而是往元铭宫的方向,鼻腔里血丝毫不止,还是不断地涌出来,手上不怎么厚的帕子也已经染红了大半。
阿珠看得头皮发麻却只能不知所措地跟着,直到转角处遇到一队宫人,忙急急拦住,“几位姑娘,能否麻烦你们取些热水和冰块来,公主鼻血不止,用冰块冷敷会好些。”
雍黎不在意,她到元铭宫时,太后正在内殿兴致勃勃地看着宫人摆放她带来的各色补血养气的菜品,见她满袖鲜血地走进来,顿时脸色大变,“这是怎么了?”
又一连声地唤人去传太医。
“我无碍,外祖母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