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人,惊异之后惊惶更甚。
“殿,殿下……”
雍黎笑得很温和,语气却不怎么温和,“本宫一直记得那日崖上,齐公子微风凛凛的威胁。怎么?今日如何这般作态?”
“殿下说笑了,微臣此前从未见过殿下,今日是第一次见到您。”齐敏仁干脆来个抵死不认。
“哦?”雍黎不紧不慢,只是微微拖长的慵懒语调却让齐敏仁心下大惊,她笑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齐公子左手腕上有一枚铜钱大小的痣,且有一条三寸长的疤痕从那痣上横亘而过?”
“是,是又如何?”
“那疤痕均匀细长,不是寻常刀剑会造成的中间厚两侧窄的形状,造成那疤痕的剑名叫卿姜,是铸剑大师清江亲制,普天之下只有那么一把。”雍黎语速不快,一字字说得清晰。
“卿姜?”成安帝问,“凤归,这把剑不是在你手里吗?”
“是。”雍黎看了眼脸色突变的齐敏仁,微微一笑,“这把剑在我手里,而齐公子腕上的那条疤痕也是我的卿姜留下的。”
“原来是殿下,臣眼拙方才未认出殿下。”难得的齐敏仁如此迅速地镇定下来,甚至还带着寒暄的笑意。
成安帝皱眉,冷声,“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