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面面相觑,陛下这意思是怀疑了宣阳公主?但不应该呀,宣阳公主退陈有功,正是恩宠尤甚的时候,陛下难道是怕功高震主,想敲打敲打璟王府和华阳府?
但是以素日陛下对宣阳公主的爱重,即便有所动作,也不会这般明显。
雍黎向前一步安慰性地拍拍阿珠的肩,目光缓缓扫过神色各异的众人,然后落在高居御座的成安帝面上,她慢慢开口,“这状纸的微臣代笔。承蒙孙珠姑娘与其弟相助,臣得以死境逃生,必当有所报还。但恩情不立法理之上,臣不敢有所毁渎,状中言词又怎敢违背事实?”
对上成安帝鎏冕掩映下有些凌厉的目光,雍黎嘴角微微一勾,有些恶趣味的继续道,“按说此事我不过是给孙氏姐弟提供了些便利,其他的自有陛下圣裁,有司彰循典法。不过,提起几个月前的那场九死一生,臣倒也愿意做个苦主向陛下状诉一二,也请陛下替臣做主。”
她这话一出,众人都将不解目光落在她身上,这个素来在野名声太好,在朝名声又着实不太好的宣阳公主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就连雍寒山和成安帝也摸不准雍黎今天这东一榔头西一棒的到底是想要干什么,雍寒山看了她一眼,大抵是想到雍黎失踪那些日子自己的焦心忧虑,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