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所以需要你替我引开众人目光,我要去见一个人……”
“好,我去。”阿珠想到密室里共苦的姊妹们,似下了决心,点头答应。
雍黎点点头,她忽然想到谢时宁那般的人,一看就不是那等流连这般靡乱场所的纵色之人,雍黎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来此必有目的。对他的身份,雍黎也猜的七七八八,但他到底为何出现在上璋?他在这件事中扮演者什么样的角色?或者说,他在上璋如今的局面境况下走着怎样的棋路,做着怎样的筹谋?
雍黎不得而知,她对谢时宁似乎从第一面起,就有种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的防范和对立,那防范的敌意中却似乎也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她忽然想起华阳长公主曾对她说过的一句话,“三微月,这天下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会让你带着天生的敌意和莫名的信任,而这样一个人,要么是你不死不休的敌人,要么是你可相扶互助的同行之人,而至亲至远,素来只在一念之间。”
雍黎不知道谢时宁是不是她母亲所说的那个人,不过敌人也好,同行之人也罢,她一向冷漠性情,也因此将许多事看得太轻了,若是敌人,不过刀戟相向而已,她不会存半点怜悯;而所谓同行之人,她从不信这一生会有这么个人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