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定安宫城前,雍寒山手中长剑寒意森然,剑锋所指之处正是本欲入宫的黎贺。六七日不眠不休,雍寒山眼中布满血丝,看向黎贺的目光,似乎比那剑气更加森凉。
“本王再问一遍,阿黎到底在哪里?”
黎贺拱手行礼,礼数周到,“王叔再问多少遍,侄儿还是那个答案,那日邀凤归金陵春一聚,不过略坐了坐,后来侄儿便告辞进宫,凤归去了哪里,侄儿确实不知。”
雍寒山冷笑,“本王这几年虽不在京,但对你,本王还是有几分了解,金陵春那地方会是你愿意去的?本王只剩阿黎一个,若她有什么意外,哪怕璟王府就此覆灭,本王不死不休。”
“所以,还请安王殿下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么忘记与本王说的。”他将剑啪地扔到黎贺脚下,转身进了宫门。
两仪殿内同样急的团团转的皇帝陛下正将京畿卫统领况善骂得狗血淋头,直到听外面传报雍寒山求见,他才不耐烦地挥挥手,“还不滚下去,三日之内若没有公主消息,你们知道会怎么样!”
况善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出了殿门,结果撞上正欲进殿的雍寒山,见他脸色青黑,怕再被大骂一顿,忙低头行了礼匆匆离开。
雍寒山走近殿内,正见着余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