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黎自己看来,不过是成安帝在天下人面前明明白白承认了自己等同王爵的地位。
“陛下错爱,谈不上什么双王之封。”雍黎平平淡淡拨回去。
黎贺原本一直安静坐着,在那几个乐伎依次退下时,他尤为留意了下最后那人。面容清雅的女子,算不上多漂亮,只是气质确实极好,比之一般大家闺秀有过之而无不及;且身姿轻盈,不像学乐的,倒像是多年习舞。
他心下疑惑,试探问,“三叔雅好音乐,看方才那模样,金陵春的雅乐是入了三叔的耳了?我是个粗人,不懂乐理,但刚才走在最后的那位乐姬看着倒颇有几分积年雅乐熏陶出来的气质。”
“你是说浅绛姑娘?她是花虚坊的头牌乐师,长擅琵琶。”黎绍眯了眯眼,笑答。
听他二人问答,雍黎敏锐地注意到“浅绛”二字,那日在广陵涛席岸处她是见过这位慕浅绛慕姑娘的,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
雍黎看向窗外,正见得慕浅绛从大门处出去,怀抱琵琶,身姿袅袅婷婷,有种说不出来的韵致。
知道慕浅绛消失在拐角圆门,雍黎方若有所思一笑,转过头来,“那日路上偶遇郡主车驾被冲撞,郡主似乎受了些惊吓,不知可可有大碍?”
“劳宣阳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