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什么?”见黎贞离开,雍黎抬头问。
“不过托词而已。”黎缃面上似乎嫌恶神色,“他们想要的东西太多了。”
“局势使然,他们的所做作为原也无可厚非。”雍黎不在意。
“你倒是想得开。”成安帝将一则条陈搁到她面前桌上,道,“看看这个。”
雍黎端着茶杯翻开那条陈,从头到尾扫过去,看到末尾书的安鹤翼的名字时候停了停,了然一笑,合上条陈,道,“安鹤翼是您的人吧。”
“怎么说?”成安帝饶有兴致地挑眉笑问。
“以他的才能,若非刻意深藏不露,如何会在朝中默默无闻地沉寂那么久?”雍黎笑了笑,“他是您早些年留着的吧?”
“除了上次,你可与他再见过?你觉得他如何?”成安帝笑问。
雍黎搁下杯子,有些若有所思的样子,“陛下您看中的人如何能差到哪里去?我这些日子倒是与他见过几面,祖父也对他颇有誉词,他很不错,也不枉你留了他这么久。”
“那么,让他去澍州如何?”
“你这是盯上何家了?”雍黎笑问。
成安帝没有未置一词,而是饶有兴致地问,“这么说,你也觉得我该对何家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