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该有的进程,我可以坦然接受。但有件事,还是想求您。”
雍黎看着成安帝有些诧异的神色,顿了顿,道,“希望您多给我一点时间,将来我会将璟王府和华阳府完完整整地送到您手里,不会有任何血火杀伐,也不会让朝局因此有一丝一毫动荡。”
这是雍黎这些年来,第一次如此明晰地将这个问题坦坦白白地说出来。从前二人心知肚明却未曾点破的事,这一会儿被她突然戳破本该都有些尴尬,但好在他二人都不是寻常人,都十分坦然地各有思量。
成安帝黑沉沉的眸光闪了闪,他看着伏跪着的自己这个素日爱若亲女的甥女,想起从前种种,突然生出些恼怒,他语声沉凝,一字字道,“你当我给你的自幼的宠爱尊荣是何意?你当我以国姓赐你为名是何情分?若不是当年你兄姐随你母亲去了,你以为你还会仅仅是璟王府的嗣子,还会仅仅是今日的雍黎?”
成安帝站起来,看着自始自终未曾抬头的雍黎,又有些疼惜,他放缓了语气,“阿黎,你的名字,你的小字都是我起的,我抢了本该属于你父亲的权利,这般心意为何?你竟不知道?”
雍黎有些不解他的意思,成安帝对她如何她一直是知道的,也一直未为何他会待自己比亲生儿女更亲厚,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