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掩饰的讽刺,而黎贤却没注意,他整个心思都扑在谢时宁的话里面。
未等黎贤反应过来,谢时宁已站起身来,他淡淡道,“我在定安待不了多久,稍后我会安排人专与殿下联系。”
“先生要离开?”黎贤皱眉,问。
“殿下放心,在下既然允了殿下,不到最后的结果,如何会就此丢开?”谢时宁丢下这句话便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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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几日的雪又下了起来,尚晴园那边的和谈已至尾声。前两日大理寺那边传来消息,包括韩附北在内的陈国的六位主将副将已被移送至皇城外宫延平宫。
韩家满门被杀的消息昨日已经传到沈慕案前,相比于沈氏皇族之人,沈慕对这些老臣也尚有体恤之心,他当即就向成安帝提请往延平宫探望,成安帝自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有所为难,当即便允了。
今日尚晴园那边没有消息传过来,看情况沈慕与韩附北今日已经见过了,韩附北会作何选择,也许只看今日了。
“主子,淑仪公主的宴会大概开始了吧,您不去参加?”连亦往火炉里添了炭火,又小心地拨松,防止产生碳气。
雍黎拥着大氅懒洋洋地打了个哈切,“去见一群莺莺燕燕?我可没那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