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极为敏感。
“他也是出生将门,年纪虽不大,但总归有将门铮铮风骨,若他能想通,于他自己也是幸事;若一路蒙昧扭转不回,那也合该是他的命。”雍黎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案上茶盏的杯沿,“是昌王联系他的?”
“我还以为你这素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没想到你倒是什么都一清二楚的。”席岸自然知道自家主子的本事,但就是因为这丫太神通广大了,所以他总忍不住叽歪叽歪地刺两句。
“算不得一清二楚,至少我到前两日才知道除韩附北外韩家只活了三人。”雍黎也不动声色的讽刺了一句。
席岸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自家主子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毒舌。
“呃,好吧,那是我的错。所谓韩附北叛国的证据是陈国密报组织甲子递送入京的,因胡炎纪的手脚,我们的人没有拦得住。那些所谓的证据一送到陈帝案头,以陈帝的昏聩和胡炎纪的奸佞如何会给韩家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我们的人也是颇使了些手段才弄出了那三人。”
那日他们埋伏在进陈国京都的几条必经之路上,若不是胡炎纪暗中以难民为障眼法,他们无论如何也是能拦住的。
“区区障眼法都能拦住我们以谋思精绝事出必成的彭蠡烟高手,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