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恭谦,“见了先生这满屋书册,才知自己浅薄,日后想要多读些书,还望先生赐借。”
雍明之对自己看重的后辈子侄向来和煦,道,“我这破屋别的不多就是书挺多,当初你师父就坐在你现在坐的位置,调侃我道,‘茶半盏书半本,你这过得甚是逍遥。’。”
“先生认得家师?”安鹤翼惊奇。
“闫兄与我相交二十年,也是我颇为看重的故友,你是他的得意弟子,我之前听说过你。”
“原来如此,先生与家师渊源颇深我到今日才知。”安鹤翼恭敬又拜,“日后时常拜访,还望先生莫要嫌烦。”
“怎会?”雍明之满意地点点头。
雍黎当先走出去,安鹤翼却刻意落后两步,待得出了门,接了侍女递过来的披风披上,雍黎侧身向安鹤翼伸手一引,“安大人,请。”
安鹤翼道了谢,他看了看雍黎,略带疑问,“一图观天下,像这样囊括三国的地图千金难求,怎么?那幅图不入殿下的眼?”
雍黎听了他的话,知道方才那地图他是看到的,想来也极为喜欢,她笑道,“不是,那幅图比起陛下崇庆殿里的那幅要精细地多。”
没有看安鹤翼略带疑惑的神色,雍黎带他绕过影壁,道“天下绘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