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黎没有看到谢时宁是如何解决那些人的,等她好容易停住,倚着一处山石在坡下坐起身时,谢时宁已经从上面衣袂翩翩的走下来。
谢时宁看着趺坐在地自顾自处理伤口的雍黎,笑得意味不明,“你倒是急智,就是对自己狠了些。”
雍黎没有理他,处理了胳膊上不太重的外伤,微微动了下胳膊却觉得肩膀处的痛越发明显。她挣扎着触了触背后的一处伤口,正欲将药倒在手上往伤上抹,谢时宁却上前一步拿走了她手上的药瓶。
雍黎皱皱眉头,“你做什么?”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谢时宁戏谑地瞧着她,丝毫未将她眉间的那丝不满放在眼里。
“我敬足下为君子,以君子礼交,却原来足下是这般轻狂性情?”雍黎压抑着怒意,语气却越发冷了下来。
谢时宁不以为意,也在她身侧坐了下来,他轻笑一声,似乎心情颇好,“这时我方觉得凤归你才像个女子。”
未等雍黎说什么,他一手解了自己已半干的外袍罩在她身上,另一手却一把按住她,轻轻拉开她背后伤处的衣服,见雍黎又似乎想要挣扎,柔声道,“别动,我给你上药。”
谢时宁的手指带着温凉的温度触上雍黎背后的伤口,她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