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经理听罢彻底瘫倒,败下阵来,脸上再无人气。
在李太太怨毒的诅咒中,钱珍转身大步离开了他们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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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总,你总算出来了!吓死我了!”小吴在小区门口的车内等她。
“怕什么,他一向胆小如鼠,能对我做出什么事。”钱珍坐进车内,小吴发动车子,缓缓离开。
“钱总,真不把录音给警察吗?”小吴从后视镜对反光观察钱珍的反应。
街上的灯光照在钱珍的脸上,飞速闪过,迷离又魅惑。
“他毕竟是公司股东之一,真出了事,对公司形象和股价都会有影响,与其这样,还不如逼他放权,对我更有利,”钱珍低头,“他为了人情,在公司安插了不少亲戚,更利用公司的职权私底下牟利,所以手头项目才会做成这样……我本来还愁找不到办法解决,自己送上门来……”
“可是他真会这么简单就放弃股份嘛?”
“他现在退一步,至少只是放弃股份D???R???J?,再跟我僵持下去,那就是一无所有,哪边更有利傻子也知道。他如今有房有车,还有存款,只要不作,晚年不会太难过,”钱珍嗤笑,“不过以他太太的花钱手法,他手头的东西迟早也得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