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薛翦低头看她,“不知你是哪位?”
“小翦,不得无理。”薛植羡低斥道。
苏缘听了薛翦的回答后,心底原有的羞涩与欣喜全然消蚀了个干净。并未应她所问,只是冲薛植羡稍施一礼便仓促离去。
“阿翦,你怎么来了?润初跟我说你今日要在府中修养心性来着。”
润初是薛植羡的表字,平日里与他亲近之人并不算多,这些年来也就只魏家兄弟如此叫他。
薛翦将视线从苏缘的背影上收回,轻一哂:“我是来”
尚未说完,魏启珧朝她咧嘴一笑,白齿青眉,“你总不会是路过吧?”
他眉眼笑意深切,又似是在同她打趣。
再一错开目光,便见薛植羡眼底晕开一抹清明之色,像是算准了她会来此。
薛翦轻咳了两声,将话头岔开:“启邵呢?怎么没看见他。”
“他呀,估计在什么地方吟诗呢。”魏启珧闲散道,看了眼周遭,复拉上薛植羡,“我们先过去了,一会儿找你。”
李聿甫行至东院偏厅,便有一名侍女向他走来,请他移步小亭台。
至于去那做什么,李聿心下了然。
他慢条斯理地走在侍女身后,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