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堵耳朵,目光不经意地朝窗外一瞥。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行人不断,只见一银衣少年骑在高头大马上,微微举首,似是在看茗品楼的牌匾。
怎么觉得......有几分面熟?
忽然,李聿眸光一滞,心中似有云雾顿顿消散,却仍笼着一层浅薄之光。
待那人的脸庞清晰地落入他眼帘后,瞳孔猛地一缩,登时将视线调回画上,认真对比了片刻,脸色微变,指间不自觉地收紧,恍惚间具是道不清的情绪。
良晌,陆衡略为怔愣地指向窗外,语气惊愕:“楼下那位公子......不是......”
话不及说完,便见李聿泠泠从思绪中抽出,轻嗤道:“什么狗屁公子,那是小爷的对头!”
说着便起身走出了雅间。
一匹红马自宣麒门入京,信马由缰地走到了茗品楼门外。
马背上的少女青丝高束,眉眼飞扬,一身男儿行头。随便往哪儿一站,端得都是一副风姿潇洒的贵公子模样。
薛翦翻身下马,迎着众人的目光踱步走了进去。
管事的见她面生却气度不凡,连忙热情上前相迎,堆着笑问:“客官,喝茶还是后院押注呀?若是押注,新场马上就开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