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磨得血肉模糊,他一步一个血脚印地走进公主的院子里,正看到李妧含情脉脉地拉着傅如琢的手。
两人并肩而站,红男绿女,好不登对。
见到驸马这般狼狈地进来,公主嫌弃道,“你来这做什么?平白无故煞了这满院景色。”
驸马凄然笑道,“听闻公主得了新宠,文柏特来道贺。”
公主不耐烦地打发他道,“驸马既已经看到了,便可离去了。本宫与如琢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无暇顾及驸马。”
驸马也不痴缠,只说了句“文柏告退”便一瘸一拐地离去了。
驸马走后,公主又拉起了傅如琢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如琢,日后你不必顾及其他人的看法。有本宫在,没有人敢对你如何。日后驸马若是单独来找你,你直接让人将他打出去便是。本宫今日便会挑几个妥当的人来侍奉你,你无需拘谨,这里以后便是你的家。”
她说这些的时候,傅如琢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在她说完后,淡淡道,“如琢谢公主好意。”
他这般冷淡,公主倒也不恼,仍是笑脸对他,语气像是十几岁时那般天真,“如琢,今日便算是我们的大婚之日了。如今我们的高堂皆已不在,拜过天地便算是结为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