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咱们虽不是一母所生,但都是陆家的女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整日斗气实在是没有一点好处。我从未与你争过什么,你何必要这般一次又一次地挑衅到我面前?”
陆宜柔仍是满脸傲气,“这在自己家中,大姐姐就不要装委屈了。毕竟姐姐动手打人的时候可是凶狠得很呢,完了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真是左右逢源,难怪父亲喜欢。”
陆宜娴见陆宜柔是个这会儿气上头来听不懂话的,便懒得再说什么。她面上虽含笑,语气却冷冷的,“你以为我当真不知道你与母亲联起手来,故意挑衅,想在忠勇侯府正宴上当着众人下我的面子?打你一来是告诉你,我不是个任人欺负的,并不怕你这些把戏;二来,我虽然出生便没了母亲,但我无一日忘了她,你以后再敢侮辱我母亲,便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三来你不知道你胡言乱语指摘沈顾两家闯了多大的祸,我这还算是为陆家及时止损。只是父亲应该说过你了,我也不懂你为何仍然执迷不悟。这件事,我一点儿错也没有,明摆着告诉你。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我最后提醒你一次,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你今后在外面若是口无遮拦惯了闯出大祸,樊家或陆家,一个也救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