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胡子瞪眼又叹气的,就是不开口。陆宜娴在一边站着也一言不发。陆闻章看着陆宜娴道,“娴儿,父亲这些年未顾上你,你就是对我、对这个家心中有什么怨言,我都不说什么。只是你妹妹才十四岁,眼看着要开始议亲,就算说话难听些,你训斥两句也使得,何必要做那毁人容貌的恶毒之举?又何必要当众下你嫡母的面子呢?”
陆宜娴做出惊慌的样子立刻跪下道,“父亲此言,女儿万万不敢当了。”
陆闻章挑眉,“哦?听你此言,倒是其中另有隐情了?”
陆宜娴带着些哭腔道,“还请父亲明鉴。女儿今日掌掴宜柔,实在不是为一己之快,而是为咱们陆家着想,为父亲的官声着想。女儿承认自己是过激了些,也知错了,但若说恶毒、毁人容貌,女儿绝无此意!”
陆闻章奇道,“为陆家和我着想?这是何意?”
陆宜娴道,“父亲您还不知道宜柔今日在忠勇侯府都说了些什么罢?”见陆闻章不语,陆宜娴便知道自己想对了,“宜柔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指摘沈家,先跟晚玉拌嘴,又取笑棠玉姐姐和顾家,再言及我的生母,字字锥心。沈家于父亲、于我都是恩重如山,宜柔当着众人面都敢张嘴挑沈家家教的不是,外人岂不是要猜测是父亲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