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推波助澜,但此刻已打了人做了出格的事,便不好再顶撞樊夫人,不然更坐实了樊夫人的话。于是陆宜娴轻轻向樊夫人福身道,“母亲恕罪,妹妹虽然出言不逊,但我不该打她。女儿知错了。”
晚玉见陆宜娴受了委屈,急忙道,“奇了怪了,姐姐在沈家向来是温顺有礼,怎么回了陆家没几日便被逼得要动手打人了?今日明明是三姑娘先出言不逊,指摘了我们沈家,怎么倒成了我姐姐的不是?”
樊夫人闻言更是带着哭腔,一脸苦大仇深道,“沈二姑娘,你要回护大姑娘,但你不能这般胡乱栽赃我的柔儿啊!柔儿年纪尚小,哪里懂得这些?你这样说她,她以后如何找得到婆家呀!你们沈家这般苦苦相逼,不过是担心我只疼自己生的,欺负了大姑娘,不如你们还是把大姑娘接回沈家去养着罢,免得我做什么都被你们猜忌!我万不敢当大姑娘的后母了!”
樊夫人果然是个唱戏的好手,一番话把晚玉的辩白硬生生扭转成了对陆宜柔的栽赃。棠玉婆母在面前,棠玉也不好开口,只一个劲儿跟晚玉使眼色,让她不要再说话了。
闫夫人方才去拜见忠勇侯夫人,此时才赶过来,路上想必都听说了,一见了樊夫人立刻笑着道,“陆家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呢?大姑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