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进房里伺候的。我瞧着春裁是个不错的,让她替了芸绣罢。芸绣既做不了这细活,你给她安排些别的事情做就是。”
碧桐心有不甘,知道春裁是故意的,但也只能忍下道,“奴婢知道了。”
春裁立刻在一旁连连磕头道,“谢姑娘抬举,奴婢一定精心伺候姑娘。”
陆宜娴道,“我有些乏了,你们都下去罢。”
眼瞧着两人出去了,雪湖低声道,“姑娘,我觉着春裁也不是个安分的。芸绣睡着了她不去叫人家,反倒自己进房里来告状。”
陆宜娴轻哼一声,“她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见了我,自然想尽法子上位了。她既能上位,下头的自然有样学样,碧桐她们几个要弹压还是需得废些心力的。这些争尖冒头的,与碧桐和我后母那些眼线,正好对上。咱们看戏就是。”
在此后的半个月里头,便常有些新来的三等女使趁着碧桐和几个二等女使不在房中时争宠献媚地挤到陆宜娴跟前伺候,陆宜娴有心纵着,来者不拒,个个夸赞赏赐,给了好大的体面。碧桐和翠袖几个虽不敢指摘陆宜娴,便把气都撒到了这些人身上。而这些人得了体面,又有春裁撑腰,自然不甘示弱,院子里头成日没个清静。陆宜娴仍是恍若未闻。荀妈妈说瞧见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