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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贞见她靠近，如释重负地软下了身体，她整个人靠在了寿风身上，眼睛不断在流泪。
    李贞：“三公子，姨娘快死了。”
    杜筱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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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杜筱宁第一次见王姨娘。
    上次见她，是在开封府，那时王姨娘痛失爱女，悲痛欲绝，哭得脸都有些浮肿。
    如今见她，虽然一身素缟，却难掩风华，想来年轻的时候该是个绝世佳人。
    但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王姨娘望向杜筱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