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和离开前没什么两样。
在海岛时不觉得有什么,一回家,詹妮弗感到整个人身上都痒了起来。她迫不及待地进了浴室,又是香精又是浴盐地泡了两个小时,直到手指都有些发皱才把自己捞出来,裹了条浴袍往外走。
客厅亮着灯,电视里正巧在放剪辑过的精彩片段,玛哈正坐在沙发上一边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电视,一边在茶几上整理文件。她的手机放在一旁,开着免提,里头传来几个老朋友的声音。
詹妮弗在她边上坐下,拿起剧本,翻过几页,“这本子怎么这么薄?”
“是薄,不过里头大有文章,不过今天先不说这个。”玛哈挂掉电话,“我看了直播,你在岛上好像挺喜欢那只动物,有人给我说如果手续齐全可以让你收养它,你怎么想?”
詹妮弗摇摇头:“算了。”顿了顿,“卢瑟先生近年来为许多自然保护组织捐过款,这是他的节目,我猜他会有举措。”
她心里不是不遗憾,但说出口的也是真心话不假。
越是喜爱蠢鸟,越是要为它考量,野生动物终究是野生动物,再喜欢,再热爱,也没有权利自说自话地剥夺它们的自由,把它们拘在身边。有些缘分就像交叉线,在那个点上密不可分,过了就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