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所以,现在怎么办?”詹妮弗沉思,“这太奇怪了,虽说海岛的生态系统自成体系,海岛上不能飞行的鸟类也很常见,但这座岛上分明有蛇,有老鼠。鹭鹤在地上筑巢,雏鸟也生活在地上,不是明摆着让蛇吃吗?”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强行解释是因为岛屿面积不小,不同动物有不同动物的活动范围。
说不定这只鹭鹤只是无数同类中的幸存者,这种鸟类往往三五只聚居,说不好是因为猎食者还是因为暴风雨,现在只剩下它孤零零一个,还受着伤。
他们的视线又交集在了一起,和座头鲸不同,鹭鹤的眼中没有沉静和深邃,只有好奇和惊慌;但和座头鲸相同,它同样显得那么野性。
詹妮弗看了半晌,终于屈服。
“好吧,”她说,“现在有一只鸟要分享我的山洞了。我肯定不能吃了它,除非我想收到几万封言辞激烈的斥责信。我也不能把它赶出去,甚至还要采取一些手段不让它离开山洞,风暴天加上受伤的翅膀,这只濒危动物可能会轻易地死在外头。”
她冲四号机招了招手。
巴迪飞到她面前,从这个角度,观众能清晰地看到她的眼睛。
这双碧绿如洗的眸子危险地眯起,“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