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坐下,见他还站着便示意了下一旁的单人沙发:“你坐啊,我还有其他事和你说。”
他安静的走去坐下,手里拿着她给他的盒子,整个人看起来乖顺极了。
但,只是看起来。
她知道,他的安静并不代表乖顺。
她叹口气:“刚才路桉故意掐掉你几个舞蹈动作,你应该知道吧?”
“我知道。”这么明显,他当然知道。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她拧眉,“今天是我在,加上路桉只是过来飞行一期,所以问题不算大。但我希望你在平时训练的时候不要太佛系,诚然,太斤斤计较会让观众的观感不太好,但像今天这种情况,道理在你这边,那部分本来就是你的,你不该让。”
她见他没出声,便继续说下去:“如果演出那天照路桉改过的方式演出,你会失去很多镜头,甚至影响排名。”
“你不是说过名次不重要吗?”他看向她。
“……”温檐有点无语,她之前那么说只是不希望他得失心太重从而影响发挥。
虽然她这里能保他进决赛,但如果他本身发挥失常,出现很多太过明显的失误她也保不了他。但这话在这里没法说。
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