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唯余愤怒。
“岚予,我对你处处忍让,已经是仁至义尽。你有何不满,大可冲着我来。不必恶毒到说这些话给一个孩子听!”
平日里瞧着唯唯诺诺的梅津,如今猛然凶狠地对自己,再加上她本就心虚,她着实被吓得一震,但很快又稳住心神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你莫不是想告诉我这个吧?我也只是听了一耳朵,你如此恼火,莫不是人家说的是真的,这孩子真是个领舍饭的小乞丐?”
若言语是刀子,那梅津的心口已经被剜上几刀了。不是她忍不了这嘲讽的话,而是严澈听见了这话。
那么这话,便间接化为刀子,一刀一刀划在无力护好严澈的梅津心头。
一缕寒风钻入灯盏内,惹得烛火不安跳动,“你别弄错了,我不是兔子。此时,该是你这只兔子要受惊了吧!明目张胆地偷拿公子贴身香囊,不知廉耻!你还是自求多福,我不会说出去这事吧。”
梅津冷漠的语气,此刻才真正穿透岚予的心神,搅得心内不安混乱。
她此刻不在职守,不提着灯,鬼鬼祟祟趁着众人用晚膳时来魏越房中,慌慌张张地偷拿了一个香囊。
将才因着往日里的怨怼,她一时慌了头脑,只想让梅津心里不痛快。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