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公,公子,这钱我不要了。严严你不能带走啊!”
魏越说:“你想多了,儿子会还给你的,钱也不必你还了。况且,他姑姑在这府上,我不会把你儿子怎么样的。”
“那公子这是何意?钱不必还了?”
魏越道:“别无他意。换句话说,便是我花钱,买你儿子一段日子。你自己思量思量,这桩买卖,你只赚不亏。”
表嫂愣在原地,仅有的一点盘算在脑内盘旋,以求得出最佳的话来回应魏越。
她此时,确实分文没有,家里的严笃义也确实躺在床上,喝的药也是赊账来的。
这些账也不知何时才能还上。她又忆及从山里躲债出来时,在客栈内的几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那些孩子或是走失的,或是被偷来的,或是父母卖过来的,有一个算一个。命运都被攥在人牙子手中。
她从未想过卖儿子一事,但此时魏越竟以这个说法来向她讨要儿子。虽然只有一阵子,终究会让严澈回去,但她还是深刻地感受到。
自己好似被狠狠剥下一张皮。
她艰难地吞咽下这团屈辱,问:“公子,严澈,要在贵府待多久。”
魏越负手而立:“他想何时回便何时回,想何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