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因果,这只是一个因,而魏越承受了不该他承受的果而魏越实在不该以此种方式承担这个恶果。
或许,被绊住脚步之人,不止她一个。
“你说二公子,吃了许多苦?”如今梅津实在是有太多疑问了。不止关乎自身,对于魏越此人,也有太多的疑惑,而这些,她不知自己该不该知晓。
月牙攥着梅津是手紧了几分,犹豫着要不要说:“梅姑娘,我是看在你与二公子有婚约的份上,才将这些事情告知于你的。你,切莫多嘴。”
梅津点点头。
关于魏越的一切,梅津都只想独享,不愿分予他人一份。哪怕这是沉重的悲伤,她也希望,与魏越感同身受的人,唯自己一人而已。
甚至希望,与他同担痛苦之人,也有自己。
“约莫是公子八九岁那年,那时候,是魏府最难之时。布施一事,也是在那几年停滞了。那是因为当时魏府……”月牙话及一半,却被一人打打断,“月牙,言多必失。”
陆定然沉静的声音在寒风中,仿若巨木,迎风而屹立不倒。
不容月牙反驳。
月牙哑了声,不自觉地紧张到声音颤抖:“陆,陆大哥,你今,今日怎的来了?”月牙原以为陆定然今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