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筹!”魏夫人自豪道。
“儿子问母亲安。”魏越往常见此情景都会逆着魏夫人,故意教鹦鹉学别的。并让魏夫人不要尝试了,她那点技巧是无法教会鹦鹉的。
魏夫人一耳朵便听出魏越的异常。
转过身来才发现魏越身后跟着了个人,她收了手上的小细杆子,端坐下说:“这姑娘是谁,长得好生俊俏。”
“母亲,是梅姑娘。”
光是这一个“梅”字说出来,魏夫人便神色稍变。她上下打量着梅津,梅津今日出门时换上了最新最齐整的一套衣裳,是表嫂今冬刚刚做好的。头发也仔细打理过,梳了个朴素淡雅的发髻。只是不曾配任何配饰,脸颊瘦削,肤色泛黄无光泽。站在人群中便会被人群淹没。
“你叫?”
“回夫人的话,我叫梅津。”
“你的父亲叫什么?”
“梅逸鹤。”
魏夫人与魏越对视一眼,梅津说的一字不差。
之后魏夫人又问了许多以证明梅津身份的问题,梅津没有多想,皆知无不答。有些关于父亲的,梅津自己也答不上来。她的父亲在早些年便去世了,梅津记事起,她便已到了表哥家中。对于父亲的记忆,十分浅淡。
关